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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著名图画书作家庆子?凯萨兹的经典之作。
? 会让每个孩子哈哈大笑的幽默风趣的故事书。
一只“生在福中不知福”的獾,对自已的家常饮食腻味透顶,于是异想天开着美餐:什么加香料的热沙拉做的鼹鼠卷啦,用奶酪酱做的老鼠汉堡啦,用热乳酪做的兔子香蕉冰淇淋啦……可是他偏偏一次次失手。最后回到家的獾发现:自己垂涎欲滴的三顿美餐竟是不请算来的客人,吃光了他的所有吃的东西,留下的只有食物的残渣……
文/庆子?凯萨兹(Keiko Kasza)
日本著名女艺术家。毕业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,现定居在美国印弟安纳州,与丈夫和两个儿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在编创故事时,她喜欢把自己当作故事中的人物之一,常有意想不到的灵感。主要作品有:《不要再笑了,裘裘!》《小老鼠和大老虎》《我的幸运一天》……
译/余丽琼
南京大学戏剧创作专业研究生,《东方娃娃》智力刊执行主编。2007年创作图画书《团圆》,此书2009年获丰子恺儿童图画书奖首奖,入选《纽约时报》2011年度十佳童书。
《意味与趣味》 (《獾的美餐》 导读)
龚慧瑛(江苏《东方娃娃》资深编辑)
中国有句老话叫“生在福中不知福”,用它来形容本书中的獾是再合适不过的了。
獾不开心,为什么呢?因为他对自己的家常饮食已经腻味透顶,急迫地想要换换口味,享受一顿真正的美餐。
这是故事的开头,也是故事发展的原因。
那么,真正的美餐究竟是什么呢?獾的异想天开真让人哭笑不得。无论是用加香料的热沙拉做的鼹鼠卷,还是用奶酪酱汁做的老鼠汉堡,抑或用热乳酪做的兔子香蕉冰淇淋,哪一个不是他即兴而起的古怪念头?哪一个不是他一厢情愿的“单相思”?所以,他一次次地失手,以至于饥肠辘辘,饿得可以吃下一匹马!
说到马就来了一匹马,而且看上去脾气很坏。他踢飞了獾,也踢飞了獾那不切实际的幻想,让獾重新回到洞穴中,回到真实的生活中。
这是故事的发展。不过,只是其中的一条线索(主线兼明线)。经过三个回合的跌宕起伏,故事被推向了高潮。
另一条线索(副线兼暗线)是什么呢?是鼹鼠、老鼠和兔子的行踪。他们先后从獾的手中逃脱,又先后躲到了一个“好地方”,这个好地方其实就是獾的洞穴,里面有好吃的苹果、萝卜、土豆、虫子??
两条线索并行前进、巧妙交织,使故事的主体部分变得饱满而趣味盎然,也吊起了读者揭开谜底的胃口。于是,故事的结局以最令人惊讶的面貌到来——当獾正在庆幸自己还有许多好东西可以充饥时,却发现了一地的残渣和那张由鼹鼠、老鼠、兔子留下的便条。它给了獾一个莫大的打击——原来,那三位“不请自来”的客人竟是自己垂涎欲滴的三顿美餐!它也给了獾一个值得终身记取的教训:对身边司空见惯的好东西,千万不能熟视无睹。如果都要等到失去了才认识到它的珍贵,岂不是太迟了吗?
这个故事很耐人寻味。这个“味”既指“意味”,又指“趣味”。两“味”的相互融合、相互支撑,最终形成了整本书寓教于乐的“游戏精神”,而这种“游戏精神”正是儿童阅读图画书的乐趣所在。
《绘本中的设计》 (《獾的美餐》 导读)
唐彥(南京艺术学院教师)
这个绘本采用了一种比较常见的绘画方式,即用墨线勾勒出角色造型再用水彩着色。看似平凡的小故事却也暗藏玄机,这就是画家在创作时强化了故事中的“设计”成分。设计体现在方方面面,从画面上研究,我们发现画家注重留白,在有限的纸面上制造出角色间的距离感(即一种空间感);效果线的运用强化了角色运动的速度和方向感,同时配合叙事过程中蒙太奇式的镜头切换,让读者在翻页过程中得到一种多层次多角度的全新体验。
封面上,獾面前堆满了色彩缤纷的食物,可是不知足的他却盯着画面的右上方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右上方被处理成卷起的一页,后面是面色慌张的兔子、老鼠和鼹鼠。通过对画面的分割,形成了大小块面的对比,在读者心中留下这样的疑问:他们之间有何关系呢?
翻开书,看到主角獾正拎起一只萝卜,嫌弃之情写在脸上——故事正式拉开序幕。接下去的三个对页,獾爬出洞穴——发现猎物鼹鼠——纵身扑向猎物,三个连续镜头的推进给予读者流畅的叙事印象,读者的情绪也瞬间被带进了故事中。鼹鼠的速度让他捡回一条命,故事由原先的一条轨道分裂成两条,一是獾继续寻觅他的猎物,二是险象环生的鼹鼠、老鼠及兔子逃进了獾的洞穴。画家通过对画面的分割实现了这种双轨叙事的模式。这其实也是蒙太奇式的镜头语言在图画书中的运用。
屡屡失败的獾终于大声发泄出来,声称要吞掉一匹马。这时,画面被獾狂躁的面容填满,极富视觉冲击力。我们仿佛看到画面背后獾的懊恼、沮丧和气急败坏。下一页,獾却被安排在不起眼的下方,原来故事情节发生了逆转,和马体积上的极大悬殊带来了视觉上的反差。我们知道“点”作为平面构成中的基本元素有着不可忽视的心理暗示作用,例如居于画面中心的“点”给人四平八稳的感觉,画面左右上方的“点”给人不安定感,而画面最底端的“点”则给人踏实的感觉。故事中情节发展到獾被马踢至画面的左上方,居于画面一侧被“点”化了的獾就给人动荡的心理暗示。同时,獾从右至左的运动方向与从左至右的叙事方向是完全相反的——通常这种时候是故事情节发生了逆转。另外,画家还运用了一些效果线来辅助地描绘出獾从右至左的运动轨迹。当獾落进了自己的洞穴时,獾作为居于画面下方的“点”,给了读者尘埃落定的安定感。于是,故事又恢复到单线的叙事模式,地平线上的鼹鼠、老鼠和兔子挥手道别,故事就此进入尾声。
全篇中,设计的元素无处不在,极大地丰富了叙事手段,散发出图画书的独特魅力,也让阅读成为一种新奇的视觉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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